“这里经常会出现党派斗争,死者是其中某一家的继承人,也是昨天秀场的主办方之一,这种情况会由党派处理,我们不会插手,您若是要继续深入或者展开报复的话,只能用他们的手段。”警探冷静地对他说。
用他们的手段……无非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
国外的党派斗争席容不是不清楚,大家各扫门前雪,警察不会管这种事,他要是想报复回去,要么加入党派斗争,要么找雇佣兵暗杀。
可现在人死了……
还是死在了那个废弃工厂,还是跟沈寅上完床之后……
是谁下的手已经很明了了。
眼前忽然浮现出沈寅冷漠无情的样子,一股恶寒从头蔓延到脚,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是他记忆中的人了。
席容打了个寒颤,脸色苍白一片。
“席总,你别吓我呀,该怎么办您说话。”张锐怕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席容推了他一下,眼神呆滞,“去,收拾东西,快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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