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好酸……”
席容眼泪直流,身子被撞的不断前倾,垂在床上的手在用力抓着什么,却最终徒劳无功地抓住了床单。
干了几十下都没插进去,看见席容可怜到肩胛骨像蝴蝶一样抖动,沈寅心下一软,肉棒顶到最深,龟头研磨着腔口不动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腔口被顶着研磨的感觉更刺激,那是一种完全不给任何喘息余地的凿弄,席容的大腿根又开始发抖,口中呜咽的哭喘着。
内壁在阵阵绞紧,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嘬他鸡巴,沈寅爽的沉吟一声,捞过床头的水喝了一口,剩下的全部用嘴渡给可怜巴巴的席容。
“怎么连水都不会喝?”沈寅嘲笑道,舌尖舔掉他嘴角溢出的水渍。
龟头埋在深处缓缓跳动摩擦,沈寅不着急抽插,将腔口磨到酸软,那小孔终于受不了张开一道缝隙,一股热液立刻涌出浇在龟头上。
可这还远远满足不了把他压在身下交媾的禽兽。
这个小孔太窄了,进不去,沈寅只能换方法,拔出只剩龟头再整根凿进去,龟头顶到腔口的时候停留研磨片刻再重复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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