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过头,咬着孟凝通红的耳垂,用情事过后慵懒沙哑的声音说:“以后……阿凝就是老公的尿壶了……专门装老公的东西……”
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体内,混合着先前浓稠的精液,孟凝浑身猛地一颤,被彻底占有和填满的归属感席卷了她,将她最后一丝神智也冲垮,她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,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,像一滩春水般融化在于澈怀里……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深夜的卧室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
孟凝浑身赤裸地仰躺在于澈同样赤裸的身上,柔软的腰肢依旧被他一只手牢牢把控着,她眼神涣散,显然还没有从接连不断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清醒,整个人像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,浑身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,腿心一片狼藉。
乳尖不知何时被戴上了一对小巧却震动力极强的乳夹,持续的细微震动让她敏感的胸部依旧保持着兴奋状态,而她才生完没多久的子宫被再次撑满,像是又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,里面被于澈灌满了精尿,随着他永不疲倦的抽插动作,她腿心那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不断溢出混合着精液、尿液和爱液的白浊液体,甚至还有一丝丝奶水,被捣弄得四处流淌,弄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于澈抬手就朝着那微微肿起的阴户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,“骚货,我才射进去多少,你就兜不住,全淌出来了!”
——啪!啪!
清脆的响声在情欲弥漫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孟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刺激得浑身一颤,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,掠过一丝惊慌,她几乎是本能地拼命收缩小腹,努力去夹紧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粗硬滚烫的性器,试图留住里面满满当当的“赏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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