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解释道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。”
“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，我看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吧，我这实力是不是真的你感受不出来？”
“这……”
黑衣老五张了张口想要反驳，但却无话可说。
是啊，自己现在能够切实的感受到司命带给自己的压迫感。
如果说连这种压迫感都是虚拟的话，那什么是真实的呢？
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这个道理，只是倔强的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因为他之前可给司命上了不少眼药，成天在人家面前吹嘘自己的实力有多么多么强悍。
没想到人家的境界竟然还要比自己高呢，那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不都成了打脸的话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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