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卓群这个时候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果汁，喝了俩口，然后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阿宝死了是么！”
“是的，她和她的学生一起死在了我的辖区。”
“她找了你三年，等了你十五年，让你再一次的想起了什么是爱，想起了爱的滋味，是吧，只可惜你没有了灵魂，或者说你无法体验到什么是爱，不过其他的东西，你依旧是可以体验的，你的身体，你的脑子，你的一切，都在体会除了爱之外所有的一切情感，其实你也应该察觉到了，你已经有了新的情感了，或者说你已经意识到了你不是那个之前的自己了，你是赵吏，但不是成为赵吏之前的那个你，可是你却有了他的一切，所以你一直都在想我是谁，我从哪来，又要到哪去这三个问题，不是么，其实在我第一次说你的灵魂已经转世的时候，你就已经相信了，因为你见到了阿金。”
卓群看向了夏冬青，“只是你没有想到阿金会成为蚩尤的祭品，这让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所以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，你想给他一个真正的幸福的人生，但是你却发现他越成长，蚩尤醒来的几率就会越高，所以你联合了不想蚩尤醒来的天女，一起制造了他的死亡，然后用最苛刻的契约让他成为了你的契人，想要用契人的约定让他度过一生，只不过很可惜呀，蚩尤的归来你挡不住的，因为这个是注定的，而且天女的气息会刺激蚩尤的，会让他更早的苏醒的，毕竟你联合的天女应该是蚩尤的妻子。”
卓群说完话又看向了一脸铁青的娅，“杀死了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蚩尤，不就是你成为九天玄女的原因吗，九天玄女娅！史上最早的婚姻诈骗者！”
“我不想听什么娅，听什么蚩尤，我只想知道黑色雪是什么东西。”
赵吏拿着枪的手都抖起来了，他大声的嘶喊着，只是想要知道黑雪是什么东西，而他潜意识里想要问的，则是那个阿春是谁，为什么只有自己和她能看到漫天的黑雪！
“她叫阿春，不过在你认识她的时候，她是早月！”
早月俩个字一出，赵吏就觉得天旋地转的，然后他用自己的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脚下也有些发软了，不知怎么的都有些站不住脚了。
在早月这俩字出现之后，赵吏就开始变得不对了，“阿春？早月？早月？琴灵，那我是谁？赵吏？无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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