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川能看见男人眼中他的样子,赤红着双眼,脚步很踉跄,脚踝处还包着厚厚的纱布,手上捏着男人恐惧的源头——带血的、刀尖雪亮的匕首。
车祸是对外界的说法,不然无法解释林延和陈鹤川为什么在深夜倒在街头。
而事实却是,陈鹤川昨天差点拿刀子自己的表哥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男人在鲜血溢出时克制不住地尖叫,身T痛得蜷缩到一起。
陈鹤川蹲在地上,猛地将刀cHa入他的脚踝,狠狠地扭了扭。
“下一刀cHa在你的x口怎么样?”
“痛吗?我最近有在努力练习怎么挑断人的脚筋。”血滴溅到他苍白的下巴上,平添了几分诡YAn,陈鹤川面无表情地施暴,“真是个废物。”
男人痛得快要晕厥,大颗冷汗坠在下巴上,可他不敢昏过去,忍着剧痛说:“我……说……”
陈鹤川笑了笑,松开刀柄:“这样就对了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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