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恩低着头看你,为了将最后一颗纽扣扣上,你踮起脚,长长的眼睫垂下,扑闪着,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而认真。
病愈之后,你的耳垂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sE,费恩的视线像是不经意地落在那上面,发现那儿原来有个细小的耳洞。
你笨手笨脚的,扣了半天才把最后一粒纽扣弄好。
“上校,好了。”
你抬起头,嘴角露出明媚的笑容。
费恩的心脏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弄了一下,感觉说不出的微妙。
你这个……卑劣的黑sE种。
他有些莫名的恼怒,表情骤然变得锋利冷漠。
安静沉默的空间里,你听到了费恩略微急促的呼x1和冷冷的警告。
“我的家里不养短命的废物。”费恩说,“如果下次你再生病,会有人送你去劳改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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