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骑楼。
年关的热闹人烟被合金铁门挡在外头,室内不见月光,炽灯摇晃,犹如地狱撞钟。
“晚饭的炭烤r猪不错,”柏桑啧嘴,“去,也给左边那个烤一烤。”
刑台上绑着两个南利的亲信,自那日夜战后一直流离在槟城逃窜,终于被抓住。
“你们华人,不嫌年夜见血晦气!”俘虏是外国人,嘶吼乱叫的外语就没停过。
“红sE是好兆头,”裴枢散漫下令,“让他多流点血,这样才吉利。”
自是有人替裴枢行刑,执起各式刑具,将酷刑一样一样地试过去。
慢慢地,那俘虏成了血r0U模糊的一团,在刑架上惨叫蠕动,不绝于耳。
柏桑随裴枢坐在第一排,难得有兴致地品起茗茶来,时不时朝后头瞟一眼:“你也是狠心,这几个手下都是新来的,你还叫人家在年夜观礼。”
侧骑楼是地下世界的血腥缩影,替裴家做事的随从都要进来观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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