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姜泠被他拿捏Si了,连反驳的话也找不出来。
“何况你一直没恢复好,这里还肿得很厉害,不是吗,”他继而凑到她耳畔低语,手指若有如无地划过她的花户,“姜医生,西药耽误我犯罪了。”
头一次,她被他蛊了去。
尤其是在肃穆的寺庙里,说这些暧昧q1NgsE的话简直就是在犯罪,连寺名“极乐”都染上另一层意思。
姜泠勉强放弃作为西医的身份,跟随这位佑天高僧去把脉。
中医出家为僧,她没听说过有谁这样做,但仔细一想也不觉得稀奇。
听完她的脉,佑天高僧拈着胡须写药方:“小姑娘,外伤倒容易调养,不出几日就能好,常年累月的心郁气结是要折寿的,你何苦同自己过不去呢。”
很多人讨厌看医生,就是因为医生的慧眼太过通透,会揭穿一些不应该被揭穿的真相,这一点难得不分中医西医。
程佳慧被救护车送来医院两次,第一次根本没有治疗的意愿,要不是直接休克推进手术室,她也很难救这个不知回头是岸的nV人。
但既然是常年累月,说明她的心结也不止这一件。
“她怎么样?”在隔帘外等候的男人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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