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,”她略微松懈乏累,指尖轻点盏沿,“你很懂啊。”
话虽然说得不客气,但至少给他留了余地。
他洒了她的酒,是该好好赔她。
“结束以后我们喝一杯,你先到的话就在吧台等我,”他蓄谋邀请,“记得和酒保说,特调酒是醉梦良宵。”
醉梦良宵。
这四个字即便由再无情的人说出口,都足以撼动午夜,yusE横生。
“……谁说你搭讪成功的,”她冷嗔着反悔,“还有,什么叫结束以后?”
极其刺耳的车喇叭自地面直冲而上,粗鲁地划破黑夜。
同时,隐形耳麦里传来连接信号的提示,接着就是柏桑的暴戾声音。
“裴少,有来历不明的车队把门口围住了,很可能是外党准备把样品带走,要Si的还是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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